上了马车,他才问海树,“侧妃娘娘让你这么说来着?”
具体的事儿俞璟辞没和海树说,不过,海树被俞璟辞夜里回了俞公府然后又回来的事儿说了,萧珂缮越发觉得有问题了。
俞墨渊的消息根本就不敢递给他了,而且,萧珂缮觉得这样也好,如果宫里边的有细作,肯定会派人盯着他,暴露了俞墨渊,他就死了。
俞璟辞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要是萧珂缮忙得不见海树怎么办?而且,北疆私自开采硝石,关系重大,弄不好在,整个元叱朝就毁了。
为了不引人怀疑,俞璟辞如往常般,只留了屋里帷帐旁的两盏灯,和衣坐在床上。
听到门推开的声音,他心一松,“殿下?”
萧珂缮见她坐在床边,炭炉里的炭燃尽了也没感觉,摸了摸她的手,冰冷冰冷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也要顾着自己身子!”
正待转身让山楂燃起炉子,俞璟辞急忙拉住他,“不用了,我祖父要见您,北疆的事儿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
两人急匆匆去了俞公府。
书房里的灯,一夜未灭!
萧珂缮走时,步伐沉重,随即,宫里边的太医来了,为老爷子就诊,说老爷子得了风寒,要好好静养,不得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