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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刑部尚书,左侍郎的家眷都没来,李家心宽,到处奔走,秦牧隐眼底闪过阴狠,立马掩饰了去。

李芸芸白着脸,一行人没人再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说说笑笑走了。

人一走,李芸芸身子软了下来,身后的丫头愣头愣脑没人搀扶,李芸芸就倒在了一侧的假山上,假山上雪未融,李芸芸扶着假山,手上衣袖腰间是了一片。

刚才秦牧隐是帮她,黎婉喜不自胜,同时,又小心翼翼打量了他两眼,秦牧隐已转身走了,黎婉看了眼狼狈的李芸芸,跟上了秦牧隐的步伐。

两株腊梅在园中开得正艳,雪覆盖在花朵上,黄白相间,分外美。黎婉边走边想,待秦牧隐站在树下,目光往上放到枝上的花上时,她解释,“侯爷,李芸芸胡说的!”

她不由得想到当时她说学作诗时秦牧隐复杂的表情,转身,支退了紫兰和紫晴,低着头,地上的雪打扫得干净,可仍湿漉漉的,还好,鞋面纤尘不染。

秦牧隐脊背笔直,肃然而立,黎婉继续道,“家里出了事,父亲母亲没来信,我……”黎婉不知为何觉得委屈,嗓音都哑了,“我不会给您丢脸!”

上辈子做了太多,黎婉如何会接着犯错呢,趁秦牧隐不注意擦了擦眼角,谁知,被他抓了现行。

秦牧隐看着她委屈通红的眼眶,不确认刚才她是不是哭了,咔的声,折了一只腊梅,动作大了,树上的雪簌簌掉在他衣袖上。

秦牧隐把腊梅放到她手里,见她难受,他的心莫名一紧,不自主就伸手将花折了下来。

黎婉抬头,眼里还余有晶莹,水润湿漉漉的眼神看得秦牧隐呼吸一短,抬起手臂,轻轻抚着她的眼角,“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