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家法的祠堂而已,别怕,家法我替你扛着,再跪个几日都行。”寇凛将她牢牢锁在胸前,不许她挣扎,“这时辰你哥应是睡了,有这戒尺镇着,你胆战心惊,指不定不会晕过去。”
说话间她的小袄已被他扒下一半,被狐裘罩着,并未裸露在外,但却与他赤裸的上身贴在一起。
楚谣的确是心惊胆颤,太大胆了,这可是她与楚箫自小最畏惧的家法祠堂。
“不行……”才刚张开嘴,他的舌头便顺势挤了进来,她只能发出一串呜呜声响。
他将她拦腰一抱,分开裙子,正面坐在他腿上。
比昨夜好的是,许是真有戒尺在上镇着,她忐忑中,一时并未沦陷在情欲漩涡中。
比昨夜更差的是,只差那么临门一脚时,她还是晕了过去。
寇凛不敢动,等了一刻钟没见她醒过来,按照她的解释,楚箫睡着了是不会有感应的。
寇凛憋的脸色通红,在继续不继续之间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将她的衣服穿好,用狐裘将她裹在怀里。
这夫妻之事,总得让她也得到乐趣才算完美。
最重要的是,他对jian尸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如今既然有了努力的方向,就先将楚箫的晕血症治好再说吧。
当街刺杀吏部尚书的重大案件,没有证据证明与宋家有关,只能与那颗被送来的清河县令人头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