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账东西又笑什么!”楚修宁一拍桌子。
楚箫本想忍住,掐了大腿一把也没能忍住,哈哈大笑:“我只是情不自禁的想,他若是根搅屎棍子,那您和袁首辅是什么啊?”
楚修宁一愣,气的差点儿掀了桌子。
楚谣顺着楚箫的话稍稍一想,简直哭笑不得,更是一丁点胃口也没有了,实在怕爹被气死了,放下筷子起身:“走吧哥,我去帮你收拾行李,等任命下来,哥就是正经的锦衣卫百户了。”
“我真要去啊。”楚箫不怕进宫,去锦衣卫衙门到真有些怵的慌,向他父亲求救,“要不您去和圣上说说?”
“怕是没有用处。”楚谣道,“我让后厨多杀几只鸡,给你装一罐鸡血带过去,今夜子时,我们试一试感应,若是感应重新回来了,那便百无禁忌。”
楚箫忐忑:“若是不行呢?”
楚谣不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只希望最好成功。
她期待看到《山河万里图》,更期待和那位寇大人过过招。救命之恩她不敢忘,但讹诈他们楚家的好歹也得让他稍稍吐出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