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还能怎么说,只能点头说好的。
本来到了这里,这事就沟通得差不多了,只等卢修文出院和赵玉燕把婚一离,就彻底结了。
可惜,卢修文放出一个大雷。
他不离婚。
“哼,离什么离,我现在不想离!”
卢修文一把将桌上的保温壶扫落在地,见玻璃汤水溅了一地,心头的焦躁感才略略舒缓了些。
他扯了扯唇,阴恻恻一笑,把他打得脑震荡进了医院还想拍拍屁股走人?白日做梦!
你赵玉燕不是能打吗?他就一日照三顿地打!什么时候他打高兴了再说其他。
一阵子躁意又起,暴虐的情绪在胸口一拱一拱的,泄不出去很难受。但想想打人,卢修文突然很兴奋。
或许,他找到了发泄这股情绪的好方法。
卢父卢母苦口婆心规劝,卢修文满不在乎抛下一句:“难不成你们认为我有防备,还会吃那个娘们的亏吗?”
卢父卢母一滞,那倒也是,他们儿子打小就是打架斗殴一把好手,要不是这次骤不及防,赵玉燕还真伤不了他。
儿子坚持,卢父也动摇了,说实话他当初看好赵向东,投资到现在已初见成效,要不是更疼儿子,他还舍不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