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东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怎么可能?她是疯了。”
孙秀花是他是嫂子,这些年无论多过分,他都没评价过一句,可见这回是气狠了。
这回已经不是过分的问题,对方以大嫂名义说这话,将他置于何地?
“嗯,这是我娘家的买卖,不是我的,我当然不答应。”
姜宁捏了捏丈夫的手,以作安抚,“……后来,我就给爸妈出了个熏鸡熏鸭的主意。”
她避重就轻,强调孙秀花的红眼病,却将赵家老两口后来讨主意之事一语带过,轻描淡写。
赵向东唇角抿得紧紧的,他既愤怒也有些伤心,他这些年为了这个家流血流汗,其中受益者包括孙秀花,为何对方就不能稍微替他着想?
媳妇娘家知道这件事,该如何看待他家?看待他?
厚颜无耻,死皮赖脸,闻了钱腥味就像条恶狗般盯着挪不动道!
心智坚韧如赵向东,一时也觉得难堪至极,他粗粗喘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
一只小手及时握住他的大掌,赵向东抬眸看去,姜宁认真看着他,“我跟我娘家都知道,这不干你的事,你不是这样的,咱家其他人也不是。”
“要不然,我二哥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