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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

傅缙更气,她也不多唤几次,使人叫了一次就没了声息,果然是毫无诚意。

越想越气,他愤愤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借机冷落她一番,让她得个教训,以免她越来越不将自己放在眼内了。

一边这般想着,一边绕出在楠木大书案后落座,留守的亲卫副队长梁荣已候在下首等着了。

“何事?”

他心情不快,瞥一眼淡淡问。

梁荣硬着头皮禀:“府里接了弥月宴请帖,少夫人今儿一早就启程往邓州,特地打发了人来前头说了,嘱咐待主子归府就告知您。”

他刻意把“特地”和“嘱咐”放重了一些,可惜,看着效果并不大。

上首寂一瞬,“哐当”一声响,傅缙霍地站起,大步往后头去了。

世子爷沉着脸直奔禧和居正房,把留在正院的仆妇们吓了不轻,一愣,忙不迭福身请安。

只傅缙理都不理,卷起一阵冷风,顷刻他已越过诸仆,一把推开房门。

仅墙角燃了一支长明烛火,屋内昏暗,冷冰冰的连熏笼都没点。转入内室,那张描金团鹤纹大座屏之后,熟悉的紫檀拔步床上空荡荡的,衾枕叠得整整齐齐,却未见那个纤细窈窕的身影。

她不在。

她回邓州去了。

傅缙定定站了半晌,喘气有些重,骤他一掌拍在床架子上,“砰”一声闷响,沉重扎实的紫檀木床架都猛震了震。

有这么急吗?

不是二十六才弥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