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启很清楚，他绝对不能失去小徒儿，但她的历练却不能没有，不然，反而会害了她。因此，他给莫心然的东西都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明面上都是些表面毫无灵气波动，隐蔽性极强的法宝，以防有人见财起意，杀人夺宝。而暗地里那个，更非凡物，表面就是块普通白玉，而实际上却是修真界极其罕见的护身灵宝。

有灵宝在，小爱侣性命无虞，但赫连启却不想让她产生依赖心理，时刻保持一丝危机感，更有利于修士的心境历练。

于是，赫连启遂将灵宝当做普通饰物，以定情信物之名送给她，让她贴身佩戴。

莫心然欣喜，果然珍而重之贴身佩戴在颈间，小心翼翼藏在衣袍之内，从没打算过要摘下来。

灵宝表面上，就是个不值一钱的普通饰物，小爱侣如此态度珍爱于它，心中对他的情意可见一斑，赫连启目的达成的同时，心中亦是极为愉悦。

“嗯，都好了，师父别担心。”莫心然仰脸亲吻赫连启下颌，轻声安抚。

以前她也出去历练过不少次，但那时师父淡然多了，正如他所说的，历练是修士成长的重要部分。现在他的身份发生了变化，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一再加重，他虽然同样理智，但却不能如往昔一般坦然处之。

赫连启表面如常，莫心然却从他细微的变化中看得分明。

这个问题，短短数日内，他已经问了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