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安说这话，老人突然看他：“他真的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些事?”

“嗯，”云安点头，“外公很少说起京城的事，再说了，那个时候过得太苦了，外公可能怕我听了京城里的事心情更不好吧。”

只听说过忆苦思甜，没听说过忆甜思苦，在那么苦的时候，回忆过去过得好的时候，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不会啊，”老人皱眉，“他真的没说过?”

云安见老人疑惑，连忙解释道：“外公倒是曾经提起过这个时候的事，但每次说起总是会被我打断，那个时候我还小，没办法承受压力。”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时他们每天都太累了，根本没有心思说些别的。

“他没有说那些事，就告诉了你这几幅字画埋在院子里?”老人指着挂在大厅中的字画问道。

听到这话，云安有一瞬间的慌乱，他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会有漏洞。

稍微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云安回答道：“这些是外公临终之前说的，或许这些东西在外公心里比较重要吧，不过要是家里真的还有别的东西，外公不会不告诉我，大概是当初太急了，只保下了这么几幅字画吧。”

云安无比庆幸他之前粘起来的那个花瓶因为不成对，被他放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又从外面买了两个普通的花瓶放在大厅里作为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