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少。”

年轻人走后,秦则容一动不动僵坐了两个多钟头,三年前记忆早在除夕的那天晚上便涌入他的脑海,那些记忆来得突然又汹涌,他曾将女装的青年拥入怀里,为他用蹩脚的外文写过qg诗,他也曾为他下厨,为他买桂花糕,可最后他都是留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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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禹走后的第一个月,秦则容出了院后便将秦二爷一伙人一网打尽,他站在葛老大与秦二爷的面前,他问:“他身上的监听器是你们谁给摘下去的?”

秦二爷自然是不知道白希禹的身上还有监听器这种东西的,他一愣,随后又大笑起来:“有监听器你都找不到他,我的好侄子啊!哈哈哈哈哈……”

秦二爷的这一反应也让秦则容马上知道了答案。

而现在秦则容似乎得出一个更为可怕的结论,这个结论让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随即又挺直了后背,大踏步地走出了那个房间。

以后在无尽的长夜里秦则容总是会想,那颗纽扣会不会是白希禹自己拽下去的,如果是这样,白希禹什么都知道,那些话也是他故意说给他听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是不相信他能救得回他,还是在以为他已经不要他了呢?

也是,若不是他的大意,那个时候白希禹又怎么会被秦二爷带走?

他不会放过秦二爷等人,也同样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