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对他来说,状元郎不是单纯的状元郎了,罗刹也不是从前那个罗刹了,在默默的把他们融合的过程中,李晏很会给自己找一些小情趣。
燕三白自是不知道他脑袋里那些弯弯道道,但他知道现在什么都得听李晏的,他还知道李晏最受不了他这样看着他。
殷停说那叫撒娇,燕三白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一把年纪的人了。
但李晏就吃这一套,“那好,我陪你去。”
燕三白温和的笑着,将新泡好的一杯茶递过去。
三月中旬,温暖才姗姗来迟。
等闲识得了东风面,万紫千红它总是春。
马车在官道上不疾不徐的奔驰着,燕三白仍是窝在厚厚的大氅里,手里拿着小暖炉,防着寒气入体。
暖炉里装着药酒,他时不时就喝上一口,所以脸蛋一直红扑扑的,醉了就倒在李晏腿上睡觉,伤势竟然好的出奇的快。
李晏时常趁他睡着的时候捏他的脸,热热的,又长了些肉,手感好极了。
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一搂,李晏抱了个满怀,觉得自己也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