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才肯帮我!”
“没有帮你的道理,告辞!”玖雅又准备跑,墨擎将刀扔了出去。
“啊……你神经病啊。”玖雅捂着胳膊大骂,幸好只是划伤,刀尖扎了自己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我这些年就是伪装成神经病的!只有神经病犯罪才容易脱罪。”
“你们太可怕了……”
“你跟我来,我把画给你,放了麻花和那个男孩,咱们各取所需多好,你为什么非要皮一下,挨一刀。”
“我真不想收,咱们之间的互惠互利根本不存在。”
“你就不想知道,你姑奶奶瞒着你什么吗?”
“你先说,我权衡一下值不值得我跟你走。”
“你最好选择跟我走,屋里还有一个人,是他把那个该死的‘聚魂盏’送给仓颉的,你知道吗?家谱里记载的墨云根本不是好人!他母亲嫉妒当时的家中主母,害其两次流产,他愚孝其母,几次想杀了自己哥哥取而代之,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救他何用。”
“你们墨家的事我不想听,墨云是好是坏,仓颉做的是对是错,当事人都死了,魂魄都没了……”
“那个人带着把吉他。”
“左则!”玖雅立马想到左则,想跟着墨擎上楼,又犹豫不决。
“他手里有好多害人的盒子,说不定,已经藏在你家一个了。”
“你是说那个装透明蜡烛的盒子?”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