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眉毛蹙了蹙,到底是担心压过了不爽,道:“你这是怎能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天章只觉得心中一阵又慌又气,坐在床边呆了呆,低沉道:“反正你眼里只有这个孩子罢了。若是为了孩子你就这样低声下气地侍候我大可不必,我既已当着众臣的面说过这个孩子是皇后的,那他就是你的,你不用担心。”
傅冉慢慢站起来,手里还握着一只鞋子。他手一甩,那只鞋子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这些天,他并不比天章好过。
“你爱生不生。”他拿帕子擦擦手,冷淡道。
天章只觉得他的目光像寒冰做成的剑一样,刺得他眼前一黑,就有发晕。
这天傅冉没有像往常一样陪着天章一起去凝翠书房,只有一队御医陪着天章去了。
到了凝翠书房,丞相陆皓已经在等着他了。天章卧在榻上,与陆皓说了会话,就觉得腰酸了,这段时间来腰酸是常事,他心里虽烦,但觉得还可忍受。
过了一会儿,忽又觉得肚子里一下坠坠的疼,他心中一时紧张,连陆皓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再仔细感觉时,又不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