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欲效古之圣贤,躬行……”
下面顿时一片哗然!
陆皓仿佛丝毫没有听到那些嘈杂,仍平缓道:“躬行慈爱,以告祖宗。”
诏书前面铺垫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这最后几个字。读完之后,陆皓收好诏书,垂手而立。
下面炸开了锅一样嗡嗡嗡一阵议论。
天章的目光像是在盯着他们,莫名就有一股寒意。
“诸卿有何想法,不妨单独直言。”他声音清越悠长,更有威压。
下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小,渐渐静了下来。
面对这样的大事,谁心里都会嘀咕两句,但要做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人,却不是人人都可以。有些人是藏拙,有些人是畏缩,有些人则是分量不够,都不好出头。
他们刚刚议论的时候是兴奋的,毕竟这种事情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但要他们站出来直接对上皇帝,没有一个领头人出来,他们都有些犹豫。
天章很清楚,这就是“大部分”人,是比较容易左右的。
只有那么一小撮人,是真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