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词侧头看他,“难道你不是为了不让我看他,才下了禁制的吗?”
“我怕你伤了自己的身体。”邓翡说。
原来是冤枉他了。
夏晚词一下来了精神,过来楼上他的手臂,“没关系,那你再让我看看吧?”口气像一个犯了大烟瘾的病人。
这一年多她都不曾这样柔声细语好言好语的说话,邓翡几乎瞬间就要心软的答应,可是他不能。
现在知道夏晚词的“病因”在哪里?他更是不能。
纵然那是以前的自己,也再都回不来了,邓翡不能放纵夏晚词这样子,“人不能总活在回忆里。”他苦口婆心,夏晚词伸手搂上他的脖子,主动贴上他的唇,“求求你求求你。”
邓翡这下觉得自己刚刚错了,何止是大烟瘾发作,这简直是海洛因重症毒瘾患者,他哭笑不得地推开夏晚词。
夏晚词却知道,今天是自己的机会,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如果等会再要不答应。不行!她生出一股倔强,不答应也得答应。
又扑上去搂着邓翡说:“我就看看,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干。”
简直又没骨气,又没节操。
邓翡说:“你明明知道,这事情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也变不回去原来的样子。”
夏晚词说:“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也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想见他,每天晚上做梦都想。”
她努力钻到邓翡怀里,搂着他说,“真的每天晚上都想,想的心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