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词立刻急着缩手,“我……我……我”她“我”了半天,也不敢说:“我不会!”
他,曾经教过她的。
游艇靠上码头,崔明东先出来,夏晚词踩着高跟鞋,晃晃悠悠,她今天穿着条香妃色雷斯圆领的小短裙,非常洋气,细细的腰上缠着一圈金铃,她一动,那铃铛也微动,崔明东看着她,有风动,云动,心随意动的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我扶你下来。”他柔声说。
夏晚词挣了一下,“我可以!”她诺诺地说。
“来吧!”他也强势,她没有再坚持,随着他的手劲动了,高跟鞋,短裙,动人心魄的长腿,和曾经的她,很不同,崔明东说,“……你现在这样,很好看。”
夏晚词嘴动了动,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他买的。”
“他还让你出来工作吗?”崔明东问,带着试探。
夏晚词点头,说起工作她很开心,脸上有种傲然,“我们俩有时候也一起,他做了一只这个给我。”她很开心地突然在包里一摸,拿出一支酷似甩棍的细东西,手一甩,那东西划过空气恍若有声,手里已经多了支细细的棍子,她笑的忽然灵动惬意,显然这东西她非常非常喜欢。
“就是这个!”她递过他看,“可好用了。”
这一刻,她忽然变得不同,生出春花遍野般的温暖,又依旧带着邻家少女才有的纯真,令人忍不住心生怜爱,看着她白嫩手中那酷似电警棍甩棍的东西,崔明东忽然觉得,稍待时间,她一定能成为与众不同的女子,只有少数人,才能有幸触到一丝半点,那被那个男人精心娇惯出的惊世华彩。
为什么不结婚?
他想问,却没有做好听到答案的准备,夏晚词却已经收起了自己的武器,一转身,她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