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邓翡给夏晚词擦了两遍,这才把毛巾放下。
苏子初这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要说,关上了房门,走过来说,“刚刚是沈宏发打电话给我,他知道你回来了,让我告诉你件事。”
“说。”
“沈宏发让我告诉你,当年他得的那东西,是个小女孩帮他弄的,现在他没事了,那天,他说他又见到以前那个小女孩。听说这种邪术,如果下降的人被人破了降,那么是会报复到自己身上的。”
邓翡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苏子初说,“那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了,就是崔万昌新娶的那个三房姨太太。”
“他说这事他越想越不对劲,找人打听了一下,他家里那件事情之后,听说这女人流产住过院,她家可是东南亚有名的降头术世家。
阿词一辈子都是老实人,也不会得罪什么人,你觉得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苏子初一口气说完,松了口气,现在显然邓翡成了这班人都想讨好的对象,沈宏发连这种事情也急着相告,显然是相信邓翡的手段更为高明,可以护得他们。
邓翡静静的听完,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一下变得阴郁起来,令苏子初顿时觉得不自在,如同暴雨来临前的压抑感,“知道了,你先出去休息吧。”邓翡说。
苏子初看了几眼床上脆弱苍白的夏晚词,本来想问他准备用什么办法,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邓翡伸手轻轻抚上夏晚词的额头,她闭着眼,眉间还带着股子暴戾,好像随时准备跳起来和人拼命,邓翡的手指轻轻挨上那段眉间,一下一下温柔地轻抚着,却怎么也抚不开那里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