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他看沉鱼被他一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记起昨晚她跟小孩一样说自己打不过他们的可怜样,情绪有些复杂,将刚倒的茶水递给她,关心地问道:刚才楚寒撞你了?
沉鱼十分自然地应着:大概是没走稳吧,也没事。
牧风对沉鱼的解释自然是只听听,毕竟一个一招就能打败别人的人不可能会站不稳的,他叮嘱沉鱼一声:以后少跟他接触。
知道啦,醋坛子。沉鱼睨了他一眼然后就笑的十分灿烂和他说自己刚才比赛的时候使了什么招。
一天的比赛在近黄昏才谢了幕,今天只是初赛就已经让累瘫了很多人,尤其是那群小辈们个个在终南山好好地养着的,现在到了这里各种事情也都累的唉声叹气的。
沉鱼也是累的不行,就算不干什么干坐在那里坐一天也是腰酸背痛的,更何况她后背本来就有伤,到后面后背都不敢靠着椅子只能撑着。
这好不容易回了房间一把摊在床上,之前喊饿也不饿了只想这样躺着。
牧风给她送了晚饭过来,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先吃饭,不是囔着饿了吗?
不饿了,我只想趴着。沉鱼被逼无奈地坐到桌旁,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后颈看他一派风轻云淡不解地问道,你不累吗?
牧风摇头:我若是跟你一样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沉鱼觉得在理也没想很多就随口应着:那也是。
但是刚说完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啊,抬头看向牧风不太确定地问道:你的话意有所指?
她看牧风只是笑,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白皙的脸颊染红了一些小声地嘟囔: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牧风看着她这模样,起了小心思明知故问:你想什么了怎么还脸红了?
沉鱼看他想耍赖微仰着下巴,不服气地说了回去: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看来你也想哦。牧风故意突然凑过来轻啄了下她的唇,笑的有些坏。
她感觉这个话题怎么说都不对啊,转眼一想觉得牧风是在戏耍自己,给了他一个白眼便自顾自地吃饭。
牧风看她不理自己了便伸手给她舀了碗汤:吃完后我给你擦药。
听到擦药沉鱼有些不解地问道:擦什么药?
他看她还装伸手直接轻轻地在她后背按了下,沉鱼立刻倒吸一口气:疼!
知道哪里要擦药了吧?
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沉鱼咬着排骨含糊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