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一听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急忙说:你们何时有规定人人都得参加?
楚耀道:这次新立规矩,看来姑娘你是不想去?
沉鱼还未说就听到他咄咄逼人的话:掌门设宴本就是为了招待众人,姑娘不想去难不成是看不起我们掌门?
这一番莫须有的罪名听得沉鱼怒瞪了过去,想说回去但是被牧风拉了下,她转头看向牧风听到他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会驳了楚掌门的面子,晚上我们会如约而至。
得了准信,楚耀看向一脸怒意的沉鱼得意地撇了嘴角:恭候二位。
沉鱼看着他耀武扬威离开的背影气的跺脚:他这是故意的!
牧风推着她进屋子,把门关好安抚道:没事。
听到他说没事沉鱼更是生气:怎么会没事啊!他们就是故意想那你找乐子的!你不许去!
沉鱼说完把他按坐在椅子上神情变得十分严肃:什么狗屁规矩,今晚谁都不能叫你去参加那个宴会!
牧风看着她急红了眼,抿着唇一副要气哭了的模样急忙抱着她在她耳边温声安慰着:我真没事,他们的话伤不到我。
不许去。沉鱼听了他的话还是拽着他的衣服不依不饶。
牧风知道今晚自己不去是不可能的,无奈地叹了口气:沉小鱼现在不要耍脾气了。
沉鱼听到他这么说自己手一顿,仰头看着他然后往后退了几步转身低着头往门口走。
牧风看她一个人走出去的背影还是快步追了过去拉住她不给她走:我没说你不懂事,只是这件事我们没有能力更改。
沉鱼掰开他的手淡声道:我知道了。
牧风听到她只说了这四个字,手中的力道一放,沉鱼就走出了房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手心还残留了几分她身上的温度。
将手缓缓地收了回来握紧,闭着眼深吸了口气,转身走到桌边看着只喝了一半的绿豆汤,不自主地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似乎还能听到刚才沉鱼怎么抱着自己说要保护自己的话。
牧风的心情多了几分惆怅,微微地叹了口气,手按到心口自语了句:怎么把她给弄生气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完又是叹了口气,端着碗将剩余的绿豆汤喝光,然后起身出了门漫步到沉鱼的房间推开门没看到人在里面,找了会在院子的角落看她蹲在花坛旁指着一朵花骂骂咧咧的。
他没走近就站在廊内看着她对一颗野花出气,莫明地想到一个问题像沉鱼这般光明灿烂的人怎么被他这样一个人给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