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忍看着叶栀，现在的她紧张又局促，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眉间又隐着忧虑。

他看得出来，她在烦恼一件事，那件事让她觉得难以开口，却又不得不向他寻求帮助。

会是什么呢？

顾忍想了一会，就已经了然。他定定地注视着叶栀，寂静中，他唤了她的名字。

“叶栀。”

叶栀抬起头看顾忍，顾忍的声音不高不低：“我问你一件事情。”

叶栀认真地看着顾忍，顾忍缓声问道：“你告诉我，现在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叶栀愣住，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现在顾忍眼神平静，他的视线却仿佛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沉沉地笼住了她的全身。

顾忍看见叶栀没有说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视线却始终落在叶栀的身上。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回答我。”

或许是因为顾忍受伤了的原因，此刻他的声音有些哑。

叶栀定了定神：“我们是合作关系。”

顾忍唇角牵起：“既然我们是合作伙伴，你有困难是不是应该告诉我？”

叶栀刚要开口，顾忍又出了声：“第二个问题，你觉得顾家有钱吗？”

叶栀点头：“非常非常有钱。”

顾忍的父亲是首富，顾忍自己的事业又发展得非常好，她想不到有谁会比顾家更有钱了。

叶栀想到这里，她忽然明白了顾忍这么问的用意，他早就猜到了自己想要问他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