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的头发摸起来很舒服，随着她抬头的动作，她的眉眼缓缓映入周其愿的眼帘，眸子里闪烁着细碎光芒，周其愿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她抓住了。

“嗯？”

他的目光缓缓往下，落在她小巧的鼻头上，然后是湿润的嘴唇。

周其愿见过太多漂亮的女生了，但这是他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

他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这么小的小女孩有感觉，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周老师，您坐的太近了。”虞婉不好意思地说。

周其愿怔了一秒。

“您能不能……坐那边，我……我有点紧张。”虞婉咬着嘴唇，像是怕他生气，声音都带着颤音。

周其愿笑出了声，“为什么紧张？”

虞婉抿着嘴，“不知道，就是……心跳变得很快，说话说不出来。”

周其愿的笑意更浓了，“哦？”

“周老师，您怎么还……”虞婉没说完，意思是在催他快走开。

周其愿还是第一次遇到女生让他离自己远点，原因是因为看到他心跳加速。

真是可爱极了。

“你几岁了？”周其愿问。

虞婉愣愣地抬头，说：“周老师，您不知道吗？”

周其愿说：“嗯，我应该知道吗？”

虞婉低头，说：“没有，只是我以为您会知道，我十七岁了，因为我都知道老师您二十七了。”

差十岁啊。

周其愿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

“这样啊，那我记住了。”周其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