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回道:“不知道,可能还需要等一会儿,我是最先来的,然后是小师叔和韦逸,你最后,这个大概每个人时间都不同。”看起来也没什么规律,感觉似乎和修为也不挨着。
他们身处一个密闭的石室,四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墙体光滑,没有壁画,也没有任何机关。
“是不是翎儿来了,咱们就能出去?”韦逸问道,白远这个阵器大师就是摆设,关键时候总也指望不上。
时柏却是不置可否地道:“等等看吧。”他坐到泽九身旁,拉起对方干净修长的手指,正在传音哄着泽九。
从泽九变换不定的精彩表情,白远感觉自家师傅一定说了不少骚话,能惹得这样一个美人儿气怒羞赧,也是种享受。
韦逸这边气得心口疼,都什么时候,这俩还不分场合的卿卿我我,简直是不务正事。
“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声?”泽九突然说道。
“哭声?”众人一愣,仔细探出神识倾耳细听。
“没有啊,你听到了哭声?”白远不解地道。
“翎儿在哭!”泽九站起身,走向对面的墙体探看,“是翎儿,她在哭——”
白远劝道:“你是不是听错了,可能是邪祟捣鬼,这里太邪性,弄不好就着了道。”
“不会错的,是翎儿,时柏——”泽九回身看向时柏,神色凝重,“有办法出去吗?”
时柏展颜微微笑道:“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