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逸不经意地转过头,正好看见时柏这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模样,忍不住就一激灵,酒醒了大半。
直到时柏招呼他说要离开,韦逸都有点呆愣愣的。
“你怎么了?”白远见韦逸一直看着时柏离开的方向,忍不住问道。
韦逸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地道:“我担心有人可能要倒霉。”
“啊?”
韦逸解释,“老二他要是开始琢磨什么事儿的时候,就吓人了,他小时候……”韦逸顿了一下,摇摇头,“不说以前,说个你知道的,当初他把浮图园给炸了你知道吗?当时他就是刚才这个模样,我最了解他,这次不知道他又在算计什么……”韦逸吐了口气,“不过——我是他嫡亲的大师兄,应该不是针对我才对。”
“啊?”白远一脸懵然,随即有些心虚地道,“那我还是他嫡亲的徒弟呢,应该也不是算计我。”这句话说得没有什么底气,得罪了兼任师娘的小师叔,说不得就惹得师傅不高兴了。
“什么是嫡亲?”红翎儿闪着那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看过来。
“……这个——”白远一时语塞。
……韦逸转过头看向白远,一脸肃容道:“以后不要乱用词汇,误导孩子。”
白远:“……”是他先说的吗?
按岁数白远最大,结果这一大家子他谁都惹不起,辈分压死人,当初认师傅,实属年少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