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殷瑜不屑道,“朕枕边睡着个精怪,朕都不怕,区区头发,朕还能怕它?”
“放我下来。”裴质伸出大油手去拽殷瑜手里的线。
殷瑜侧身躲开,反问他,“方才听见你在教楚门庭读兵书?”
“对,我可不比薛墨香差!”骄傲挺胸!
殷瑜嗤笑:“朕突然想到一题,来考考你,若禁军守四门,北门东门重兵把守,索名守东门,楚门庭守北门。如王势力分三拨,攻东西南三门,你该如何?”
这可把裴质问住了。他这几日读兵书,也不过是楚门庭自己想到了问题,他这个传话筒也跟着问题去学习罢了,并没有自己的思考在里面。
因此殷瑜一问,他下意识就去搜有没有类似的例子,没有,那就不会。
裴质艰难答道:“从北门分出兵力,支援其他三门,把索名撤了,不能让他守门。”
殷瑜淡淡一笑:“那万一如王使诈,攻三门为假,其实集中兵力等着攻北门呢。北门可是离朕最近的宫门。”
“……那、唔,我再想想。”
“好,你回去考考楚门庭该怎么做。”殷瑜又亲了他一口,放线送他回去。
回到房间,裴质把难题抛给宏竹,两人给出了好几种方法,可随即自己就能找出其中的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