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理会钟鼓初,依旧固执的盯着余纪。余纪抬头淡漠的看着他,语气不冷不热:“等我洗gān净了就还给你。”
没有否认,那这件事就是真的了,齐柯的西装为什么会落在她的房间。其中的意味,让钟鼓初不敢往深处想,他眼底戾气一闪而过:“谢谢你帮姐姐把帽子送回来,这么晚了,你还是快点回去睡觉吧,我也要和姐姐一起睡觉呢。”
这明显就是送客的意思了,齐柯充耳不闻,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余纪,余纪知道自己必须要开口了:“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齐柯抿了抿唇,片刻,有些自嘲的轻笑一声,面上带着些许落寞,qiáng撑着吐出两个字:“晚安。”
说完他便不再犹豫,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疾行而去,步伐同来时一样,每一步都像是用尺子量好的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内心不知为何,就像是有一把小锤子在狠狠的敲打,钝钝的疼。
他眉头蹙了蹙,也许他真的该去看医生了,他想。
待他走后,余纪直接推开了钟鼓初,钟鼓初神情有些受伤:“姐姐真狠心,利用完我就立马把我抛弃了。”
余纪双手环胸,饶有趣味的说:“利用你又怎么了?”
这话说的可以说是十分不讲理了。
然而钟鼓初却又弯腰靠近,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廓:“只要是姐姐,哪怕利用我也心甘情愿。”
“行了行了。”余纪摆摆手,不再同他开玩笑,“你带身份证了吗?”
“没有。”钟鼓初说的毫不犹豫,余纪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的侧脸:“那你是怎么坐车来到三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