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收拾他们?”余纪饶有趣味的在脑海里问,想不到小系居然也会有这么气愤的时候。
“这个……”小系有些犹豫,他刚刚就觉得生气,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对付他们。
余纪也就是戏谑它,没打算让他说出什么,另一边的岑泽致面色冷沉,不慌不忙的扫视了一眼另外三个被钳制的男人,周身的气压明显变低:“要道歉的可不止你一人。”
领头男人立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扭头看向自己的三个兄弟,其中两个男人很识趣,立马对着余纪说了声“对不起”。
唯有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仍然咬着牙,不肯开口道歉。
岑泽致整个人如同帝王一般,他脸上已隐隐显露出不耐,旁边的男人见势不好,拼命的向年轻男人使眼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年轻男人终于不情不愿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极快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这个样子仿佛受到了多大的耻rǔ一般。
余纪却只觉得好笑,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他们现在知道耻rǔ了,那刚刚想要欺rǔ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呢,真是可笑。
她不慌不忙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好整以暇的把胳膊肘放在自己的腿上,支撑着自己的小脑袋,一举一动皆是迷人的意味,饶是那几个男人现在内心充满愤恨不甘,也一时有些怔愣。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恶劣,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