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泽致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就走了,勉qiáng稳住身子之后又连忙追上。
余纪知道自己今天不说明白是彻底摆脱不开他了,于是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转过身用格外冷漠的目光看向岑泽致,话带着锋芒:“非要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吗?那好,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昨天在我看来只是一夜情,毕竟昨天我有需要,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她的话语格外恶劣,似乎要把全世界最伤人的话全都用在岑泽致身上,后者的神情慢慢冷了下来,看着面前分外冷漠的余纪,他心口慢慢爬上了痛意,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可……”
余纪没等他多说:“况且,你调查过我不是吗?昨天你应当是看见了那个演员的,对吧?你是故意试探我,不是吗?我所设计的这一切,你不都也知道吗,那个疯狂追求者就是我故意找人扮演的,可你呢?明明知道,还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我演,你是不是觉得那样能给你带来无上的快感?你把我当什么?当小丑吗?!”
“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调查我!”
余纪说着眼眶忍不住微红,脸上也染了几分薄怒,仿佛岑泽致便是那罪大恶极之人。
“我……”看她指控埋怨的神情,岑泽致心底痛意泛滥,他感觉嗓子在冒烟一样,多说一个字都让他分外痛苦,但他仍旧面不改色:“我是事先调查过你,但我并没有想要故意戏弄你的意味。”
他先前只是怀疑余纪接近他另有预谋,本来是想看看她到底想gān什么,结果却不由自主的慢慢沉溺进去,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也义无反顾。
“那又如何?你调查了我,这就是原罪。”
余纪话语分外坚定,说完她没在等岑泽致在挽留她,直接打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