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您……打算什么时候和阮先生求婚啊?”唐礼汇报完工作问。
倒不是唐特助八卦,实在是按照老板现在的昏君属性,他最好早做打算为妙。
秦濯敲了敲键盘,他早想把阮乔名正言顺地揣进口袋里,但喜欢这件事,越是喜欢就越想给他最好的,越挑不出最盛大最难忘的方式。
求婚之后还有大婚,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唐礼被老板无意识露出的宠溺微笑膈应出一身鸡皮疙瘩,默默离开,临走前瞄一眼,那陶瓷小兔都被摸秃噜色了,真变态。
才刚来公司半天,秦老板就开始睹物思人,思着思着手机来一条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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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包厢。
除了小提琴曲,就是两个男人各自酒杯的声音,半天不见一句人话。
秦濯看了眼手表:“只喝闷酒,下次别叫我。”
沈括嗤笑:“怎么,有门禁了?”
秦濯:“你不懂。”
沈括:“我是不懂,天天都守着一个人,不腻吗?”
秦濯反问:“腻还来这儿喝闷酒?”
沈括没再说话。
他和秦濯,两人都是没有倾诉欲和探究欲的人,一个不说,一个不问,能有交情一直是圈子里未解之谜。
以前两人酒量相当,这些年秦濯很少喝酒,酒量下去些,靠在沙发上按了按眉心。
“醉了?”沈括问。
秦濯见人起身,知道这顿酒算是喝完,摆摆手:“你走吧,我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