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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石榴:“汪汪汪汪汪!”

一桶桶冰水猝不及防地浇下去,秦濯问他:“心里舒服点了吗?”

阮乔一时说不出话

来。

要说他有什么报复的快感吗?倒也没有。

小时候那些事情,单独每一件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事,年龄又小,算起来都是一笔糊涂账。

他不想原谅谁,这些道歉只当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代。

只是冰块在草地一点点化开,阮乔心里也有些东西在慢慢化开。

他知道一些从没想过的事情。

原来当年大家就觉得他画画很好看了,原来有很多小女孩都喜欢他,原来他们是觉得他红眼睛可爱……

自己不讨厌啊。

唐礼带着几个人离开。

阮乔眼睛湿漉漉地看向秦濯。

秦濯忍着把人揉怀里的冲动说:“我不是为了你,你是秦家的oga,这是在维护我们家族的尊严。”

阮乔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可还是谢谢你啊,先生。”

看起来阮乔状态似乎好了不少,秦濯长舒一口气问:“既然不是你的错,我是不是也没有理由讨厌你了?”

阮乔嘴角缓缓落下,手捂在小腹上:“可我只是一个残次品啊。”

很好,童年遗留问题解决完又回到该死的小说设定了,秦总想杀作者。

秦濯:“为什么这么说。”

阮乔垂下头:“我腺体干枯,生殖腔窄小,是最难受孕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