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您的邀约了,请您……喂!”
阮乔话没有说完就被秦濯扛在了肩上:“你放我下来!变态你放我下来!”
挣扎间门阮乔隐约想起一些类似的画面。
没两步阮乔被塞进了汽车后座,跟来的游策被保镖挡得严严实实。
“开车。”秦濯说。
“秦濯!你这是绑架!我要告你!”
阮乔在门把手上一通乱按,被秦濯抓住双手压在座位。
“绑架?”秦濯带着压迫感欺身靠近,“你的身份证护照内衣都在我柜子里,书房摆着我们在雪山下接吻的照片,冰箱还有你做蛋挞剩下的壳子,我带自己老婆回家,你告到哪里都没用。”
十七岁的人哪听过这么恶狠狠的变态发言,挣扎不过气得双眼渐渐泛红。
秦濯松开受惊的小动物,深深闭一下眼解释说:“阮乔,我不是要干预你的正常社交,但是游策这个人居心不良。”
阮乔揉着手腕咬牙问:“你认识他吗你就这样说?我看只有你最居心不良。”
秦濯:“你根本就不懂他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明知道你有伴侣还前来搭讪,品行端正的人不会这么做。”
阮乔嘟嘟嘴,靠门小声说:“我没有伴侣。”
不久,车停在秦濯的别墅。
阮乔缩在车上问:“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秦濯按了按太阳穴,眼神中有阮乔读不懂的情绪,他沉声说:“阮阮,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永远都不会。”
阮乔将信将疑跟着进去,走一半反应过来,什么叫再做这种事?
这个变态果然关过他!
阮乔转身想走,秦濯拉住他说:“我带你回来只是想帮你找回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