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秦濯下意识否定,“阮阮,你可以的。”
阮乔看着执着的人突然笑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挺有幽默细胞,他说:“你知道生殖隔离吗?我们物种不同。”
秦濯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他只知道他被阮阮抛弃了。
他有无上的财富,他信奉只要代价足够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他的特权让他可以把阮乔留在这里,甚至可以用家人朋友威胁阮乔永远留在他身边。
但那个眼神空洞再也不会对他笑对他闹的人不是他想要的。
他买不到一颗曾为他炽热跳动过的心。
秦濯心绪难平,他已经无法再和阮乔待在一起了,但他不能放任小东西泡这么久。
“我
抱你出去。”
手被拂开,阮乔说:“你别碰我。”
“地上太滑了,你泡得久站不稳。”秦濯只伸出一只手抓住阮乔胳膊,“我只扶着你。”
“你松开,松——呕——咳咳咳——”
阮乔趴在浴池边又开始干呕,他吃的少早就没有东西可吐,只逼得嗓子难受咳嗽不停。
秦濯跪在浴池外想帮忙拍背,阮乔却挣扎得更厉害,难受的反应也更加强烈。
双颊因为缺氧涨出不正常的红,阮乔声音嘶哑,每一声都像砾石砸在秦濯的心脏。
他的小爱人因为他变得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