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不由觉得他老婆真是多才多艺。

其实如果把孟洲也动物化成大狗狗,他在祁宜年面前也很乖巧,拉着就乖乖走。由此可见祁宜年是真的非常有动物缘。

拉磨的时候要给驴带上眼罩,因为驴拉着磨盘一直在绕着一个中心转圈,长时间下来会晕,还有可能偷吃磨盘上的粮食。

祁宜年给驴蒙上眼,就让孟洲来拉,他自己往石磨上加豆子。

“它看不见,我拉着它的时候它会踢我吗?”孟洲接过缰绳的时候忐忑地问。

祁宜年摇头,“不会,驴子很温顺的。”

孟洲咽了口口水,同手同脚地开始牵着驴绕着磨盘转圈。

祁宜年看着孟洲实际很害怕,但因为是自己要求的事情,也乖乖去做的样子笑了。

石磨骨碌碌滚动起来,祁宜年瞅着空子往磨盘上舀豆子。孟洲拉着驴,渐渐发现这驴子确实很老实,蒙着眼睛比吊着萝卜的驴还卖力,那么大的磨盘拉起来也不带累。

驴蹄在青石板上走出沓沓的响声,配合着磨盘转动的声音,规律而有韵律。

两个人的配合逐渐熟练起来,后面孟洲得心应手起来,还能换下祁宜年帮他舀豆子。

邻居大伯拜托的豆子最后赶在日落前都磨完了。祁宜年一手牵着驴,驴背上扛着豆粉,一手牵着,啊不,孟洲还没有这个待遇,一手边跟着孟洲,往回走。

村里早上出去劳作的村民们这时候也都回家了,金黄的落日照着这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勤劳民众,晚饭的炊烟升起,是平实生活中最朴实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