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吱呀乱叫一声,一溜烟窜了出去,“爷爷你不讲武德!”

孟延年用拐杖指着孟洲的背影,“我不讲武德,你还不守男德,你给我讲清楚,你不守男德是什么意识!”然而后者早已跑的没影了。

孟延年放下拐杖,撑着身体顺气,祁宜年帮他顺背,“孟爷爷你别气。”

“你说说,你说说现在的娃娃,”孟延年气的吹胡子瞪眼,“观音他都敢亵渎,还有他说的什么武德、男德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祁宜年:“……”

祁宜年垂下眼睛,遮住了眼里的笑意:“我也听不懂。”

——

祁宜年从孟宅离开后,回到酒店,先检查了这几日的行程,最早的机票订在了三天后。

他从邮件里接收了好友发过来的资料,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快速浏览完,大致了解了现在的进度。想了想,他给对方拨过去一个电话:

“我三天后回去,剩下的那些不好挖的细节你先放着吧,等我回去后再处理。”

手机里传来好友萎靡不振的声音,“你可终于要回来了,我快死了,我已经死了,这么多数据,我现在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0和1,我觉得我要成为一个无情的打工机器人了。”

祁宜年尾指扣了扣手机侧,“你这么急做什么,医院里出病危通知了么?”

“那倒没有,我这不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吗,要是他从昏迷状态醒过来把你的权限关了怎么办,我们就什么资料都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