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显然忘记自己给林东宴打电话的目的,反而打起精神问道:“你要回学校?”
“嗯。”林东宴道。
“参加新生欢迎会?”
见他连续发问,林东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江吟不以为意道,随后又问:“这段时间你不忙工作吗?”
“不忙,下周一我来接你。”
下周一就是开学的日子。
江吟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因为眼睛缘故他没有考驾照,一般情况下都是打车,有时候林东宴顺路也会捎他一程。
“不用了。”江吟摇头拒绝。
林东宴沉默片刻,没给江吟说话的机会:“收拾好东西。”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吟默了默,以林东宴独断的性子,他大概只是在宣布这件事,而不是在询问江吟的意见。
从林东宴毫无变化的态度看来,昨晚他喝醉以后发生的事,应该是不记得了。
江吟也不在乎这些,干脆全部抛之脑后了。
后来的几天,江吟心血来潮给林东宴打过一通电话。
依旧是助理在接听,听助理说,林东宴天天忙到半夜,把手里头的案子资料准备得详细齐全,只等后续开庭就行了。
这样一来,江吟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
时间来到周一早晨,江吟接到林东宴的电话已经是七点半了。
他拖着行李箱下楼时,林东宴开着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