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勉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儿神经衰弱,偶尔记不清哪件衣服是洗过的,哪件是没洗过的。更要命的是,他从来不将没洗过的衣服挂衣橱里面,那里面偶尔袖子皱了、裤腿脏了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算,有天周末爸妈过来看他,他去厨房拿水果,愣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明明记得还剩俩苹果仨桔子,什么时候吃掉的怎么又没印象了?没办法只好出去买,下楼时碰到对门的邻居刚回来,给他塞了一块小蛋糕,说是过生日单位里送的,推辞不过只好接下了。

结果,第二天蛋糕就不翼而飞了!

不对啊!陆勉恨不得将脑袋卸下来揉一揉:我不爱吃甜食的啊,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吃掉的?

“小白!”陆勉突然转头瞪着小白,“蛋糕是不是你吃的?”

小白垂着两只前爪子立沙发靠背上看他,眼神特纯洁,表情特无辜。

陆勉哎呦一声倒在沙发上:小白再能跳,跳天上去也不可能把装蛋糕那塑料盒子给吃了吧?而且,兔子能吃甜的吗?能吗?不能吧?这个问题改天还得再问问别人啊……

陆勉想起一个大学朋友似乎是个心理医生来着,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去看看了,会不会自己人格分裂了,这一切诡异事件都是他的第二人格做出来的行为?要不是这样,难道是灵异事件?有鬼了?

卧槽!一向斯文的老男人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一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都把自己折磨得相信有鬼了,这不是精神出问题了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