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趴在面板上,“光哥,你说维新哥他又不喜欢你干嘛要和你同居?”
朱阳光哐哐哐地甩着拉面,动作大开大合,如同武林高手般豪气万丈,“现在不喜欢没关系,他早晚会喜欢上的!”
“吹吧你,”常乐撇嘴,“我看维新哥不像是会轻易动情的人,再说,他已经等你大哥十二年了,这得多深厚的感情呀。”
“嘭!”地一声,朱阳光无比暴力地将面条砸在面板上,又面无表情地撑开,淡淡看了他一眼,沉声,“他对我哥有个屁的感情!”
常乐被他的煞气吓到,缩了缩脖子,“说说而已,你干嘛这么暴躁?”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暴躁的?”朱阳光抽动着脸皮挤出一个阴森森的扭曲笑容,逼近他,“我现在很淡定,淡定地恨不得报复社会了。”
常乐打了个冷战,一溜烟消失在视线中。
其实也不能怪朱阳光一大早就露出这种便秘三十多年的恶毒表情,而是家里有些事儿实在是太恼人了。
赵维新自从住进他的卧室,就像圣女一般三贞九烈起来,可是一个人浪荡久了,一颦一笑间都会带出一股由骨子中释放出来的放荡气质。
当禁欲与放荡两种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时,便有人要为之发疯了。
疯的这个人是朱阳光。
晚上,赵维新在浴室中洗完澡出来,甩着水淋淋的头发站在窗前喝水,水珠沿着白皙的脸颊滑下,落进宽松的浴袍里,领口大敞,胸口的小红点若隐若现……朱阳光舔舔嘴唇,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