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不平起来:“这小子没良心,明明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却偏偏亲近你。”
“那是因为我不会总在他睡地正香时吵醒他。”冉傲斜觑着我,将圣延轻轻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我自知理亏,但仍旧强辩:“谁叫他的脸长像小笼包,看着就想咬下去。”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冉傲回身捏起我的脸。
“痛啊!”我大叫着打下他的手,随后提醒他:“明天早上我会把圣延送到爸妈那里去,下班后你记得去接他回来。”
“你有事吗?”他问。
“我去上班啊,前几天才告诉你的。”我说。
冉傲这才想起,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不能不去吗?”
“当然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我都和杂志社谈好了。”
“那么累,你身体吃地消吗?家里又不缺你那点工资。”冉傲劝说道。
“我哪有那么矜贵。再说,我去工作也是为了你好。我闲赋在家,就会无所事事,整天都疑心你和外面的女人有染,一天24小时监督你,翻你的手机,检查你的衣领,弄得你不厌其烦,看见我就厌恶至极。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吵架,然后打架,最后就离婚,而且还要为争夺这小子的抚养权弄得头破血流。想想看,这是多可怕的景象!”我细细为他分析利弊。
“电视剧看多了。”冉傲白我一眼。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我不会阻止我工作的!”我急了。
“我又没说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冉傲狡黠地看着我。
“什么条件?”我戒备起来。
“明早我送你去上班。”冉傲说。
我不置信:“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