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才反应过来啊。”
“嗯,那我这就算说过了。”
“……”罗骁宇恨不得飞奔过去把人掐死,见过没诚意的没见过这么没诚意的!“大年初一你就找茬吵架来了,是吧。”
“你那边什么声儿啊?”李天洋转移话题的功夫了得。
“什么声?”罗骁宇拉下棉被仔细去听,闷闷的冲击和爆破音,好半天才听明白,“不知道谁在楼底下放烟花呢。”
“漂亮么?”李天洋轻轻问。
罗骁宇浑身恶寒:“咱能不这么说话么,把人酸死。我屋里看不着,光能听声儿。不过肯定差不了,那一盒好几十块呢,砰砰几下就没了,哪里是放花,根本就是烧钱。”
“……”李天洋估计是非常无语。
“不是我说,买点肉啊点心啊不比这实在。”罗骁宇还在宣扬自己的简约生活理念。说着说着,才发现李天洋那边安静的有点奇怪,“喂,你那边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不过年啊?”
“小区不让放鞭炮……”李副总说得相当委屈。
罗骁宇在心里念叨了n遍别没事儿找事儿,最后还是一咬牙离开温暖的被窝去大衣柜型火药库找了挂鞭,到阳台点燃了。不知道是碰巧这鞭炮的质量太好还是别的什么,罗骁宇觉得自己被震得浑身难受,耳朵疼,鼻子酸,眼睛痛。
一挂鞭炮放了好久,最后一个小炮竹隔了两三秒才响。
罗骁宇把电话重新贴近耳边,那头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