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低头看脚下的石板,从门诊大楼到住院大楼,穿过庭院的话有一条曲折漫长的石板路,“我说,傅一睿,有句话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冒犯了的话你别介意啊。”
“说。”
“你在咖啡厅说的那几句,就是假如你喜欢一个女孩那几句,当然说的很好,但我每次想起都觉得伤感。”我顿了顿,鼓起勇气说,“我在想,你不会有什么悲情往事吧?”
傅一睿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被他看到心里发毛,忙说:“你刚刚答应了不介意的。”
他撇过头,看了看远处的树木,低声说:“没什么悲情往事。”
“真没有?”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点点头,微笑着看他说:“没有就没有吧,但你知道,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随时会做个好听众的。”
傅一睿微微眯眼说:“你脑袋里到底在编排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笑嘻嘻地说,“也许我在设想,其实你一直暗恋詹明丽之类,哈哈,太有意思了。”
傅一睿登时黑了脸。
“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我笑呵呵地说,“对了,说起詹明丽,我那天有看到她,有个外国男人跟她在大庭广众下吵架,还骂她很难听的话。”
傅一睿皱眉说:“是不是很高大,棕色头发,皮肤发红,长得像南欧人?”
我仔细想了想,点头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