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处理完了,想看录象吗?”
我猛的要站起来,可他按着我。
处理?!
“赤和蓝都找我要过,可我不想给他们,我想自己来。”他伸出胳臂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他的上衣掏出烟,还递给我一根。我接过了,可没点上。
他吸了口,把烟喷我脸上,笑了笑,身子贴近我,象猫一样的蜷曲了身子。
“老板呢?”
“他……要看吗?”他看我一眼,“我让人剁了他两条胳膊然后吊着凉了两天,不过听说他还没挨到半天就痛死了。”
我皱了皱眉,觉的恶心。
“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摇了下头,无法想象没有胳臂还被吊起的人。
“是不是兴奋的想再来一把?”他又来了精神。
我推开他。
他没有扑上来,继续吸烟。
“蓝肯定知道了。”他低下了眼,“那么聪明的家伙……”
我敢到发寒。
“其实,你挺狡猾的。”他忽然就这样说,“算了,你还是装你的得了。”
装?我定定的看他。
他把手伸到我背上摸着,看着他越来越深的眼,我深吸口气,闭上了眼。
也许我是在装。可我在装什么?我不知道,我逃避去想,可问题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