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胃口?”我上去问他。
他的嘴动了下,“挺好,就是看不见。”
“想我喂你?”我那他解闷。
“不用。”他说,动作难看的挑着粥。
我看着长气,“一口气喝下去就得了,哪有你这么吃的。”说完想起什么问:“你吃咸菜不?”
“不用了。”
我猜他一定没吃过那种东西,有点想笑,问他:“你怎么认识赤和蓝的?”
他顿了下。
我看出他不大想说,就瞥了瞥嘴,“你跟蓝挺象的,蔫坏。”
他不说话了。
我也懒得理他。进了洗手间洗了洗就走出来,外面天冷了,也不大想出去,闷在家里有烦的慌,这几天痦子犯禽兽的时候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心里麻烦着,痦子就蹭了过来。
“小杰,玩吗?”
我推他,“不玩,烦了。”
他耷拉了脸,挺失望的,“要不用嘴也行。”
“没劲。”
“你昨天跟赤哥和蓝哥玩得不挺带劲吗?”
我白他一眼,那是逢场作戏,何况那时候万一惹毛了他们,我不找死呢!
“反正我什么也不是……”
真是小孩子,我拍了拍他的头,他头发挺软的,摸着挺舒服,面对面干时,我喜欢揪他的头发,把手伸进入,就象摸家里的小狗,以前我养了两条狗,一条斑点一条日本狐,那条日本狐毛特厚特软,我睡觉的时候最喜欢把它放被子里,冬天就跟暖水袋似的。
“你在想什么?”痦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