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西笑了笑,“我还真能让你掏啊,我带着钱呢!”说完还掏出钱包让我看。
我把眼一瞪,“少来,我说我请就我请。省得你以后寒搀我。”
“你也把想的损了点吧!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短?”
“那也不行。”
日子过去的很快,陈雷就是这样的出现,然后慢慢的熟悉了我的生活,他的一切对我却存在着大量的空白。我只是隐约的知道,他好象参加着某个组织,就是那种以后可以在打黑行动中被称为团伙的组织。那个组织经营范围很广,可陈雷总有意的带我远离他的地方,他更喜欢那些文雅点的咖啡屋,或什么博物馆之类的。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讨好我,虽然有几次产生了那样的错觉,但我很快就打消了那么想的念头,总觉的那样的想法很奇怪……
好几次,我们都在空旷矿的博物馆看恐龙化石,偶尔有几个家长带着孩子从身边走过,让人产生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恍惚间,我又变成了那个孩子,可以漫骂,可以撕打,而我身边的人,还是那个挂着鼻涕的对手。
那时候的我会在深夜里忽然的睡不着,看着黑洞洞的墙,脑海却空白着。
曾经我崇拜过暴力,和同学们一起去租那些打打杀杀的枪战片,看着正义的警察把犯罪份子一个不差的抓获,看着警察甜美的恋人,狂喜的扑到自己爱人的怀里。只是现在我的视线却移在了那个作为背景的人身上。我将之归结为我崇拜英雄的时期已经过去。
是从什么时候,我不再坚持aa制,是什么时候开始毫不顾及的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看着他献宝一样的拿给我。当一切都变的理所当然时,我的心却变的从未有过的茫然。忽然对从马路到驶过的救护车有股莫名的恐惧。
那天,他又约我出去。在咖啡屋里我选了靠窗的位置。
他叨咕了几句有的没有的废话,就从那直着眼看我。
我不耐烦搅动着贵的离谱的咖啡,苦不拉几的也不知道又什么好喝的,最近的陈雷就跟个爆发户似的,满世界的撒钱玩。
“一会儿去我家吧!”他有点哀求似的说。
好几天没做过了。我扫他一眼,沉声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