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张望半天就没找着他的资格证,这个地方,我也不指望怎么样。
老头说:“我给你先看着,你先吃点药,你这个脸啊,是烧的,最好植皮。”
我小心问了下价格,张嘴就两万。
我拉了红就跑。
老头在后头喊,你要觉的贵可以商量。
没的商量,不过还是让老头按住要了五十的看诊费。
我那个后悔啊。
红跟我身边,他看着我。
我说:“你他妈再提让我整容的事,我削死你。”
“削是怎么削?”他歪了脑袋问我,已经靠过来。
我叹口气,实在也生不起他的气。
我说:“你玩你的吧,我今天有点事。”
我有点闷,有点想发泄。可不能带坏红。
红这个孩子,我得给他安排个地方,他不能总跟着我。
我最近教的不少,我琢磨着,应该想办法摆脱他了。
红一步不离的跟着我,跟的那个紧啊,我说你先会出租房待会,我买吃的去。
他小跑着靠近我,“什么吃的?我想吃那个上次的那个豆包。”
真是属牛皮筋的,我说:“你还是一边待着吧。”
终于给他打发走,我到了附近的小树林,去的早了,基本没什么人,偶尔有个过路的,看见我的脸就跟看见鬼似的我。
我知道没戏,回到家稍了豆包。
红拿起来就吃,我让他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