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个屎。”我一把把他推开,“你他妈是在那个地方待傻了。”
我终于有点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人了,估计这孩子让人关傻了,没人搭理没人管,就给吃的,吃了睡睡了吃,剩下就是捆着。我说怎么那么怪呢,狗屁不懂。
但还有奇怪的地方,为什么他身上的肉不象没锻炼过的,单纯的关起来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脑子动了下,还没细想,他已经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我叹口气,“我说别这样,跟个娘们似的。”
“娘们是什么?”他呆呆的问我。
我长舒口气,“是我最怕的一种生物。”
他说哦,点点头,一副已经明白了的样子。
睡觉的时候他摸着我肚子上的疤瘌,好奇心又起。
我说,那个是得病做手术留的。
他又抓着问个没完。
我打了哈欠觉的自己在应付个孩子。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就被人轰出洗澡堂子,到了路上,我觉得有个假身份证很重要,就在电线杆子上找了小广告,打了路边电话联系了地方,在闹市区,估计是对付觉的人多可以多观察我们会,到了那半天才有个贼眉鼠眼的小子过来搭话。
我给他大概说了下情况,意思是办两张。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红,问我办什么名字,我说:“一个叫李大为,一个叫李小有。”
他说:“这名字倒好记。”
眼睛瞟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这个脸怎么弄,他心里在烦嘀咕,我说你看着弄,象我就行,反正身份证上照片没几个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