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
他拿了破拐杖顶我的头,我忍了,让我手下出去说有话和我单独谈,我也忍了。
他走过来,象狗一样的闻我身上的味。
他眯了眼睛说,“我喜欢透了你身上的那股味。”
他给下了腕子,我也是嘴馋的猫,活该着道。
他没品的录下,转手送给了王祥,他托人告诉我,这算我出的修车费。
就是那么个人,我一想起来牙梆子都疼。
第二天,天都要黑了,我才拨了电话。
他走的那天,把电话号码纹到了我屁股上。幸好小敏那有小镜子,不然撅着屁股让他们记电话,不恶心死我。
电话响第四声的时候,有人接了。
声音平缓的没有起伏。
我说:“喂。”
他说:“哦。”
小敏说,只要他能上钩子,就不用我管了。
那是他没见过这号人。
我们三个被人围起来的时候,杜然还想反抗来着,几下就晕过去了。
小敏倒是聪明,他对我使眼色,他暗示过我,如果需要什么,他愿意替我。
首先小敏是个孩子,我不能那么干;其次,那人要的只有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几年,他是怎么想我的。
我坏了他的买卖,伤了他的人,还顺便砍了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