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迷迷糊糊的,睁的不是很开,就觉的他那笑是迎面打过来的一拳。
他爸黑白两道的生意都有,他自小就没少学防身的东西。
我被他整的要命的时候,我说:“王祥你也别装个跟娘们似的,我还不清楚你,你就是想找人操你,又不好意思开口,不然我那天能得手。”
王祥只是笑眯眯的,什么也没说。
后面的事是场恶梦,我甩甩头,闭了眼睛,鼻子流出血来,我呸了他一口,他迎面真打了过来。我现在越来越禁不住打了。
整个身体都虚晃晃的,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蹲在马桶边上呢,我捂住脸,再看镜子里面,里面就是个猪头。
王祥有几处房子,只有这里最偏最远。
他号称我弄的他不想女人了,可花边小报上就没少过他的消息,从当红女明星到什么小家碧玉……
不知道真的假的,到处都是麻烦。
我踢开脚下的染了血的毛巾,走到餐厅的时候,他正在厨房里煎鸡蛋,他弄好一个,放到盘子里,我走过去端起来,拿到餐桌上吃。
餐桌很小,纯木头的,厚重的一次成型木板,在欧式的餐厅里有那么点不搭调。
他走过来,盘子里有两个鸡蛋,这下我有点心里不平衡起来。
我拿眼睛瞪着他多出来的那个鸡蛋,他知道,却不说话,两口就吃了个精光。
我就说:“吃不饱,可影响劳动的积极性。”
他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拿起杯子倒了点白开水:“别逗了,你那劳动能力,还想要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