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看他。那是我妈我爸的地方,老俩半辈子就这么个一居室,还都是70年代的房。
他转了头看我。
我把胳膊伸他面前,认命似的:“先卸胳臂还是先卸腿?”
※ ※ ※
关小屋里,除了床没别的,我睁了眼,被捆的一个结实。粗略算了下,有个七八天了吧!
有吃有喝,还定点让撒尿拉屎,就没人搭理。
林丰来过一次,躺边上威胁了几句,无所谓那几句把我妈扒皮把我爸扔河里的话,我老实躺着。
他那又折腾起来,把我嘴咬出血来,还非说是我想着亲他,他不让我亲。
整一神经病!
后来让我出去的时候,林丰就越来越神经了,每次拉我过去,摸一通,还说我想摸他,他非不让我摸,我想抗议几下,他那就叫:“你总骗我。”
平时的时候就跟个冰山似的,他那些喽罗大气都不敢在他身边喘。
我就知道得出点事,关了门,把我推房子里,他就脱衣服,脱的时候也不看我,脱完了才过来,亲我,“我知道你憋坏了,你一定想我想的厉害。”
我看他那涨红的脸,忍不住问他:“我是不是又特别想操你,你还非不让我操。”
※ ※ ※
他埋头那鼓捣我老二。
“林丰。”我问他,“这样有意思吗?”
他拿牙咬了我下,那地方特嫩,真怕他给我咬个好歹。我把手伸他头发里,一下一下摸着。
“爱国!”他叫出声来,全身都在我身上蹭。
可蹭不出火来,我看着他。
他睁了眼,贴我脸上。
“林丰你是不是觉的我特喜欢你?”
他瞪大了眼睛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