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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卷了舌头吸了我几口吐沫,嚼了我几口舌头。

“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舌吻。”他张了眼看我,倒挺亮的:“除了你,老子跟别人可不怎么着。你他妈还嫌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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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明个头把我大,睡着睡着就成他搂着我了。半夜不老实把我按墙那瞎摸。

黑不隆冬里边,他低了头扒我裤子那吸。

我实在不想射,就把他揪起来。

“别玩了。”我说,靠他肩膀上,“累。”

这几天给我熬的。

天亮了,趁路上人少赶紧起来,我看看我俩的衣服都跟刚从垃圾堆里捡的似的。

我给他拍拍,还是脏。

他那皱着眉头要发脾气,我好歹哄住了。

要没这棒槌,我该干麻赶麻,现在有这么个拖累,是哪也去不了。有心说说他干吗不回老爹那去,可一说起来,这小子准又吐沫星子喷满天,光说我怎么对不起他的话。

没刷牙没洗脸,一张嘴都跟吃了臭豆腐似的,李棒槌还爱贴着我说话,我捏着鼻子躲开他小子,到了火车站买了票就走。

附近郊县的票,都是慢车,一站一停,大部分是民工。对面也坐了两在那说工头欠钱的事。

我闭了眼听着,在所里的时候天天都遇见上门咨询的,可欠的那点钱连请半个律师都不够的,一说律师费就都蔫了,学法前觉的老子该是一公平秤,学完以后,才知道,称也是金子做的。

李棒槌靠着我,手握着我的手,我知道现在眼杂,可也不好驳他。只是他非要奔我下,把我给惹急了,连手都抽出来,转了头看车窗外。地里有点绿,看着倒让人舒服。

这个郊县我办案子的时候来过一次,地方不错,就是半山区交通特不好,人住的也稀疏。

下了车,跑半山腰我认识的那家,山里人热情没城里人那么多心眼,说了说给了一百,租了他们后边那茅草房。李棒槌跟着看的时候,嘴里操了声,“真是茅房。”

东西倒有,木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