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了,疼就说。”李学文摆动屁股,他做这个完全都是工作性质,他说不出为什么,哪怕对象是路南,他做这个也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他好像就很少兴奋过,只是顺着感觉走。
李学文用力的支撑自己,路南的东西一点点进去,李学文沾了吐沫让自己舒服点,他喘息着。
路南等不及了,翻身就捅了进去,李学文唉了声,就被路南操的上气不接下气。
路南绝对是主导型,他做这个不讲究什么情绪情调的,用一种很霸道的姿势,干着李学文。
李学文腾出手里摸路南的脸,摸他的头发,软软的,被干的不舒服了,就抓着路南的头发,用力握在手里,路南就会轻一点。
李学文的两条腿被路南架在肩膀上,这是李学文最不喜欢的一个姿势,在做的时候腰都要断了一样,李学文更喜欢他趴着被人从后面插。
不过没多一会儿,李学文就被路南翻了过去,从背后开始干起来,路南做这个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喘气喘的很粗,霸道暴虐,李学文这是第三次和他走,李学文不得不清醒的认识到,路南不是个体贴的人。
但李学文觉的无所谓,更变态的他不是没见过,何况他除了卖的时候,平时对做这个也就那样,路南想做就做,反正跟路南做不恶心。
一晚相安无事的过去了,第二天李学文正睡觉呢,就感觉床一动,路南准备上班了,李学文打心底希望路南能再给他买个煎饼什么的,但路南直接穿了衣服拿了公文包就走了。
李学文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睡到快十点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敲门,李学文不知道是谁,就趿拉着拖鞋,“谁啊?”
外面有个男人回道:“快递公司的,有你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