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没彻底好呢?”路在依旧不依不饶的。
林飞只好耐着性子的对路在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什么病不得慢慢养啊,本来我都要死的人了,现在能保住命就是我的造化。”
俩人在医院走廊里说话的功夫就看见一个女人在走廊角落里蹲着抽抽啼啼的。
林飞跟冯凯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也被传染了心眼软爱帮人的习惯。
见到有人哭的那么凄惨,林飞忙就从路在那抽身走了过去,他不大会应付哭泣的女人,林飞也就停顿了片刻,本想问问那女人的,但那女人哭的实在太凄惨了。
林飞也就忍心直接问她了,不过他真是挺想帮帮这个女人的,他也就转过问了下正要在此经过的一个护士。
那护士倒真知道这个女人的事,就对林飞说了几句闲话:“这女人是很可怜,她丈夫在建筑工地上摔下来了,腿都摔断了,他们那个老板也不管,不认她丈夫是在工地上干活的,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也没个势力只能自认吃亏,可村里小诊所哪能治病呢,这不,把腿给耽误了,现在要截肢呢,可他们哪是有钱的人啊,我们院长都给减免了一部分费用他们还是掏不起,可那腿再耽搁下去,恐怕人都要不妙……他们家还有俩孩子呢,壮劳力要是没有了,他们这一家人可怎么办啊……”
林飞有点不忍心了,忙又问了那护士一句:“那这么个截肢手术得要多少钱啊?”
“怎么也得七八千吧。”那护士不怎么在意的说了一句,县里的医院其实收费也不像想象中那么多。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村里来的俩人是真没钱。
林飞其实也不是有钱人,但架不住他一直藏着个六千万的存折呢,说真的,那个存折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偶尔林飞想起来都觉着脑门冒汗。